子喜欢。”
说完,狠狠在她肩膀上锤了两下。
时暮捂着泛痛的肩膀不说话,她在思考人生。
想当初她也是个拧不开矿泉水瓶,夏天出门还要打个伞,看蜡笔小心恐怖剧场都要捂脸的小公主,为什么现在就变成这样了呢?为什么要认认真真锻炼肌肉?生活到底对她这个孩子做出了什么?
难受。
委屈。
不能说。
“老黄你慢点捶我暮哥,他有心脏病!”
“你他妈才有心脏病——!”时暮狠狠瞪了周植眼。
接下来是跳广播体操时间,当原地踏步声音从录音机传出来时,周植已经笑得前俯后仰起来,就连傅云深都忍俊不止。
时暮觉得这些人庸俗,一点都体会不到广播体操的美好。
八点半,训练结束,外面天空已经完全黑下。
时暮正收拾东西时,头顶灯光闪烁两下,啪嗒声归于黑暗,经历过器材室见鬼事件的周植吓得缩在了傅云深身上。
她看向外面,整个教学大楼的灯都灭了。
“妈的,早说线路老化,非不快点修,现在好了吧,断电了。”老黄骂咧几句,“行了,今天就到这儿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