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傅云深和周植去浴室洗澡。时暮在院子里支起烤架,把实现穿好的肉串都拿了出来。
“暮哥,酒你买了吗?”冲完凉的周植头也没吹的跑了进来,他搬了小椅子坐在石桌前,眼睛写满期待。
“冰箱凉着呢,等肉烤好再拿出来喝。”
“我先过过瘾。”周植有些等不及,直接跑进屋子拿出了两瓶。
此时傅云深也出来了,周植把其中一瓶递了过去,“给,解渴。”
傅云深摇头,“我不会喝酒。”
周植有些纳闷:“果酒没事吧?”
他神色固执:“不行,一滴都不能喝,凡是和酒沾边的都不能。”
倒不是傅云深矫情,而是真的不能喝。
傅云深隐约记得小时候偷喝了继母红酒,一口下肚,意识模糊,再醒来时,身上穿着继母裙子,身体满是伤痕,他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,也不知道为什么穿着那件裙子,只记得身上很疼,很疼很疼……
后来,凡是碰到和酒精有关的,总会出现“断片儿”现象。
傅云深意识到自己就是一杯倒,根本沾不得酒。
“那我一个人喝多没意思啊,暮哥,一会儿我们碰杯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