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过来喝点饮料,我进去给你们洗串葡萄吃。”
周植大喘着气,伸手呼噜把脸上汗水:“我想喝啤酒。”
时暮翻了个白眼:“你未成年喝什么啤酒。”
“我不管。”周植跺脚,“我今天下午就把院子里的草除干净了,晚上我们在院子里撸串,我就想和啤酒。”
时暮犹豫半晌:“果酒成吗?小孩儿喝啤酒不好。”
周植鼓起腮帮思索半天,不情不愿点头:“成,果酒就果酒。”
说完,看向了身后傅云深:“深哥,过来一起除草,晚上我们哥三喝两杯!”
傅云深用报纸折了一顶帽子盖在头顶遮阳,根本就不搭理他。
时暮独自去菜市场买烤肉的架子和食材,虽然不算远,但东西多,来回跑两三趟才把东西买齐,她一个人在厨房忙碌,外面两人就着灼阳割草。
“这藤椅都不太稳了,丢了吧。”
傅云深抬起眸,看着那把深褐色的椅子若有所思,片刻道:“留着,一会儿我锯了,改个秋千挂上去。”
周植瞪大眼:“你会啊?”
“嗯。”
把最后一片草清理干净后,傅云深进屋翻找出上家人留下的工具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