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深。
他双手插兜,皎皎如玉,就算学生们惧怕他染血的双手,也不禁沉醉在那幽深的双眸,感受着四周女生们视线,傅云深眉眼依旧淡薄。
“走吧。”
时暮愣了下。
走在前面的傅云深说:“你不是没地方去?”他轻笑下,“你以为也会有跑车来接我们?”
时暮揉了下耳垂,讪讪跟上。
英南附中建的偏,要走几公里才能到唯一的车站,两人并肩而行,身后暖阳将影子拉至修长。
这条路笔直又孤寂,傅云深依然习惯,如今身边多了个,倒略显不自在。
“傅云深,你现在一个人住?”
“嗯。”
她眸光闪烁,没有再多问。
脚步声飒飒,过了会儿,耳边传来他声音:“你呢。”
时暮很快回答:“我家人都不在了,只留了点钱给我,也花不了多少,这几天我可能就要找到工作,不然支付不起上学的费用。”
这一点她就有些羡慕傅云深了。
傅云深的父亲原来是开店铺的,后来店铺拆迁,得到大笔拆迁款,加上生母那边留下的,身价少说上亿。
不像是她,除了个没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