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起来,看着傅云深,周旁的人不由往远处避了避。
他早就习惯了他人避讳的视线,此时此刻也没有过多的情绪。
“和傅云深坐一起的谁啊?”
“我们班刚转过来的,叫时暮。”
“他估计是蓄谋上傅云深家产了吧,竟然还敢巴结傅云深……”
“说的就是啊……”
身旁,那两人窃窃私语,一阵低笑,语气充满了不屑和嗤笑。
傅云深眼神淡漠,慢条斯理喝着碗里的米粥。
正在此时,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巨响,时暮被惊了一下,不由扭头看去。
“吃饭还堵不住你们嘴?一张嘴一天到晚叭叭的!再乱比比,小心老子找几个人用几把堵住你们舌根,看你们再敢乱说话!”
“……”这粗狂的声音,污秽的说话风格,周植没的跑了。
教训完那几人后,周植端着餐盘满脸讪笑着走来,他一屁股挤到傅云深跟前,不顾傅云深嫌弃的视线,好哥俩似的把碗里的鸡蛋分过去一个,“大清早怎么能只喝粥,来,吃蛋补蛋,深哥你多吃点。”
……吃蛋补蛋。
“哦对了。”周植一拍脑门,“看我怎么就忘了,暮哥也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