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两杯酒后,黄毛有些醉了,口齿含糊不清的和时暮哭诉:“小老弟我和你说,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,要是哪天有人要和你当出生入死的兄弟,你他妈可千万别信,除了出和入,生死全他妈是假的……”
时暮眨眨眼,小声问:“那我要是想和别人做兄弟呢?”
喝懵的黄毛瞪大眼,定了几秒后,说:“你想出入谁?”
时暮:“……”
*
第一次来酒吧的旅程非常顺利,接下来几日时暮准点出现在濒海,也是赶巧,每次时暮过来,都能撞见黄毛。黄毛姓黄名疏朗,警校毕业,现在在某中学担任体育老师,半年前遭遇情伤,迟迟没有走出。
这几天系统已经准备好了虚假身份,并且为时暮办好了入学手续,最后一天,时暮决定来酒吧和黄毛道别。
遗憾的是,黄毛没有出现,只托酒保给她留了一封信,大概意思是多谢她这几天的倾听,他已经走出来,并且决定重回学校。
努努嘴,时暮把信件揣到口袋,转身离开濒海酒吧。
月色昏暗阴沉,街边游荡着失业青年和怨鬼幽灵,她早已习惯眼前所看到的,漫不经心依靠在电线杆上等车。
不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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