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氏哭道:“我哪里每日寻事了,是那小蹄子没上没下没规矩,她便是孕中辛苦,也不该放了那丫头胡作非为。”
孔辙说道:“那丫头才几岁,母亲又多大年纪了,她是小孩子不懂事,母亲又何苦跟个孩子计较。再者,是母亲先在背后说道云娘的不是,那丫头护姐心切,才会上来和母亲吵闹。不然,又哪里会故意来寻母亲的不是。”
夏氏不依,反驳道:“你这话说得真是偏心,我便是说了那女人几句又如何,我好歹也是她婆婆,怎么说怎么讲由着我的意思来,她也只有忍着的份儿。”
孔辙听得这话一阵气噎,松开了手,转过身就要走。
夏氏见得儿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,晓得又是说了儿子不爱听的话,她如今怕得儿子真把她送回去,心思,且先过了这一遭,秋后再算账,也是不碍事的。便扯住了孔辙:“得了得了,晓得那是你的宝贝疙瘩,不说就是了。”
见得孔辙只站着不回头,夏氏满心不快,也只能忍气说道:“我都说了,以后不说了,你还要我怎样?”
孔辙便回了头看着夏氏:“此是最后一遭,若是再有,娘别怪儿子很心肠。”
说得夏氏眼泪立时出了来,一把甩开了孔辙手,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