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萧淑云见她忙完了手中的活儿,端了针线筐,就要往外头廊檐下给她那未出世的孩儿做针线活儿,忙叫住了她,然后顿了片刻,才缓缓道:“到底主仆一场,她既是一心觉得,做了姨娘,便能叫自家的儿女出人头地,我这个做主子的,便圆了她这心思。你去找了那人牙子,把人买了回来,二爷倒是和住在凤凰县的襄郡王相交甚好,你问问他,可愿去郡王府里,做个侍妾。”
这倒是如了那丫头的心意了,绿莺挑挑眉,心里却也念着往日的情谊,就忙叫人追回了那珠儿,亲自把这话,说给了她听。
珠儿本是心里头藏了一腔的恨意,她倒不是恨萧淑云,却是恨那绿莺,主子都不回,这便自作主张,发卖了自己。虽是也留了人下来,说是盯着人牙子要把自己卖去好人家。可到底要去的人家如何,她也不知道。
她原是心思主子是个好人,便是以后自己万一得了宠爱,依着主子的为人,也绝对不会生出歹意害了自己。
可一旦被卖了去,前途茫茫的,未来的主母若是个母老虎毒蝎妇人,那她又怎敢老虎嘴巴上捋胡子,把自己个儿的性命当玩笑。别的儿女前程看不到,自家先一命呜呼了。
绿莺见那珠儿一脸纠结,却是心里满满不耐起来,她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