甸甸的难受,猛地将岳氏搂住,小声道:“你们为何要害了我大伯的性命呀!”
终于问出口了!这么多年了,憋在心里头,叫她睡不踏实,良心难安的问题,终于问了出来。
萧淑云说得含糊不清,可岳氏却是诡异地听明白了,先是浑身一怔,而后将萧淑云的脸从怀里掰了起来,震惊道:“你说什么?哪个告诉你的,你大伯是被害死的?”
不是你们一贴毒药害死的吗?萧淑云疑惑地瞪圆了眼睛。
岳氏又气又怒又伤心:“虽说我和你爹做下了没人伦的事情,不要脸,活该遭人唾弃,可这人命关天,那又是那个身份,我和你爹再是狗屎糊了心眼儿,也不会做下这种挨雷劈的事情的。”
萧淑云心中好似烧开的沸水一般,立时“咕噜噜”冒起了水泡儿来,一把攥住了岳氏的手:“你们当真没干过?”
岳氏气道:“没有没有,那死鬼是自己病死的。”又忍不住哭了起来:“许是老天爷都瞧不过去他那样对待我,那死鬼死得刚刚是时候。那时候我有了你,你爹和我,是既高兴,又害怕。那死鬼躺床上好几年了,若说是他的种,怕是村里人不相信,到时候风言风语的,日子也难过。本就打算要举家迁走,谁知道,那死鬼就在那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