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不会乱了心扉的,可叫绿莺这么一说,不想乱却也乱了。她叹了叹气,捧起茶杯喝了口水。
有话说是无欲则刚,她却是暗地里慢慢长出了春草般茂密的欲念来。这心,实在是不该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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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二爷,二太太身子又不爽快了,要二爷去瞧瞧呢!”
孔辙“唔”了一声,说道:“你先去回太太,我稍候就到。”
等着那下人去了,孔辙本还带了点柔色的脸登时拉了起来。这么几日的功夫,他总算是瞧出来了,这位二太太的病,根本就是装出来的。
想起那日他本是殷勤给她端茶水儿喝,却是凑近了一瞧,那脸上的蜡黄,一片重一片轻的,很是不均匀。再定睛分辨一回,心里就又数了。只是到底是长辈,也不是亲生的,他也不好戳穿,怕得闹将起来,再坏了那本就少得可怜的情分来。
将手里的书本撂下,孔辙不情不愿地往柴氏的院子里走去。
屋子里烧了银丝碳,暖洋洋的叫人熏熏然。柴宁端坐在床前的绣墩上,正和床榻上的柴氏说着话。
“姑姑可是和你交代了,家中的那位二爷,等着来年开春儿过了会试,那以后必定是前途不可限量的。便是过不得,一个县令也是能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