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也怪忠心的,只是,这是我们主子之间的事情,哪里又轮的上你这区区小奴来多口舌。”说完,也没了继续说话的兴趣,转过身,就要走。却只觉脑后勺忽的一阵闷疼,而后眼前一黑,便昏了过去。
长安面色煞白地扔掉了手里头随手拎起来的半截石块儿,看了看地上躺着不动的林榕,四下里看了看,便将林榕拖进了不远处,一片涨势十分茂盛树林子里头。
而萧淑云这里,却是叫孔辙提笔,写了一张状子。也不曾去嵩阳城的衙门里去,却是递到了洪家的门房那里。
门房本来不肯收,只说是要告状,去衙门里敲鼓便是。被萧明山塞了一块儿金子,孔辙又含糊其辞的吓唬了几句,那门房怕得真个儿耽误了要紧的事情,便把状子带去了洪初元的书房里去。
洪初元看了状子后,立时大怒。
他本就看他那上门女婿百般的不顺眼,只觉得那小子,起先看着还是个人才,风度翩翩,也配得上他的琇莹,更何况,琇莹还倾心于他。
可现在看起来,那小子根本就配不上他的女儿,原是他当初眼瞎,把个芯儿里头腐烂了的草包,竟是当成了金镶玉来看。
如今又知道他那宝贝女儿,莫名其妙的就从名正言顺的发妻,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