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外祖家赏花饮酒了呢,当时有幸目睹县老爷的文采飞扬,真是小民三生有幸呢!”
那公差乙拿了名帖一看,果然是乡绅容家的拜帖,于是恭敬的还了帖子回去,笑道:“既是家事,果然还是在家中解决比较妥当。都是一家子的骨肉,若是闹到了衙门里头,又不好看,又伤情分,倒是何必!”
林辰笑道:“可不是说的,都是气盛了,如今咱们便回去,也省得给县老爷添麻烦。”
公差甲笑道:“可不是,县老爷整日里忙得很,顾不得这种家宅不宁的小事情。”说完了,便和差爷乙一同去了。
祁氏眼见着公差走了,气急败坏就喊了起来:“你们好大的胆子,我儿子可是衙门里的主簿,你们敢如此对待他的母亲,你们不要命了?”
容氏见得萧淑云好歹不哭了,低声说道:“既是你弟弟来了,这事儿就好办多了。”说着松开了手,上前呵斥那祁氏:“得了,在家里头做了泼妇便罢了,出门在外,便是不顾念你丈夫的脸面,也好歹想想你儿子。叫别人说起来,林松有个在地上打滚儿撒泼的亲娘,你当他以后还有脸面在衙门里头行走吗?”
所谓是擒贼先擒王,这话却是说的诛心了,祁氏这辈子,最在意的就是林松,虽是还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