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是蜜里调油,自是舍不得。可这都八年了,那边儿孩子都有了。老奴听人讲,洪家的那位大奶奶,长得也是貌美如花。这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,不定大爷他,早就把家里这位给忘了呢!只太太还巴巴儿记着,留着那女人在眼前碍眼。”
祁氏眉心一舒,不觉笑了起来:“还是嬷嬷想得透彻,这男人嘛,便是长情,也不过三年无载的,就已经是了不得了。细想来,榕哥儿那里,也是好几年,不曾在书信中询问过萧氏的情况了。”
于是祁氏从软榻上起身,欢天喜地地去到了案桌前,抽出一张纸,便提起了毛笔来。
正是阳光明媚的清晨,可林榕的心情,却是糟糕透了。
他正从洪初元的书房中走了出来,左右两个脸蛋儿上,是被洪初元急怒攻心之下,打出来的,又红又肿的两个巴掌印子。
门外头,洪琇莹两眼噙着泪水,见得林榕出来,忙迎上去,讨好地和林榕笑:“夫君。”
林榕却是恨恨地瞪着洪琇莹,两只眼中不见爱怜,只有仇恨,看得洪琇莹心中顿生惧怕,可她又委屈至极,见得林榕甩了衣袖就要走,忙上前拉住他,哭道:“夫君信我,不是我和父亲说的。”
林榕脸上火辣得厉害,心里实在是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