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叫二房脸上难看。为着这事儿,淑云心里想不开,差点就死了。故而心里含怨,没和大伯母说个清楚,就武断的和大伯母断了往来,由此结下了误会,真真儿叫人心生悔恨。”
容氏一听得萧淑云怀疑那事儿是她做的,面上登时波澜起伏,唇瓣轻微抖动着,似乎想要张嘴说话。可她出身书香门第,打小的教养叫她按捺住了心中的愤然,只是神色愈发淡漠,虽是眼中冒着火,可整个人仍旧安然地端坐在椅子上。
萧淑云只装着没看见,仍旧继续说道:“我原是对我婆婆坚信不疑的,可前几日,我忽然知道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情,才知道,表面上看到的,不见得就是真的。我白长了一双眼,却是个心盲的人。细想大伯母素来为人正直,便再是嫌恶二房,也不会使出这下三滥的手段,去污人名声。更不必提,不惜败坏了儿子的名声,也要给二房添堵,实在可笑至极。以前是淑云糊涂,今个儿来,就是为着给伯母赔礼道歉的。”说着起身,又给容氏做了个万福礼。
容氏冷冷看着萧淑云,她心中已经认定,必定是那祁氏在里头捣了鬼,可瞧着面前这女子恍惚开了窍儿一般,言语不急不缓,却又情理分明,和以前的憨直判若两人,不由得就在心里头藏了些警惕,只淡淡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