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吊儿郎当的性子,又是个不会说话,甚个也不懂的小奶娃子,万一遇着个斗胆包天的下人,吃了亏,只怕也是白吃。我实在不放心,就把他抱了家去。”
萧淑云挑挑眉,怪道呢,她嫁进门儿后,两房就已经闹掰了,分居两处,谁也不理谁。偏奇了怪,林榕却总是带着她,往大房的东院儿里逛。便是回头叫祁氏说了几句嘴,林榕也只默默听训斥不说话,回头却还是继续拉着她去。
垂下头看着帕子上头那一抹嫣红的梅,萧淑云心说,怪道大太太待她总是格外的亲近些,原是这个缘故。只可惜后来出了林志的事儿,当中也没了林榕在,这本是和睦的关系,一夕之间,便彻底凉透了。
容氏想起前事,心觉祁氏那偏心眼儿,心思又不正的妇人,又是个见到好处,就好似嗅见了腥味儿的猫儿,甚个也不管就要扑将过去的性子,做出这种事情,倒也不是不可能。
“这么说,你是知道榕哥儿如今在哪儿了?”
容氏心中,犹自觉得不信。这事儿真是太过匪夷所思,死了八年的人,怎的一朝就活了过来。还改名换姓另娶了旁人,生了孩子出来。再者,她也不忍心相信,榕哥儿那孩子,竟真做出了这种负心薄情的事情。
萧淑云回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