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乐君看着他拉满弓的手,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。
等见到那个姓王的司寝,见她面相柔和,行事说话知进退,她更是宽心,留下老媪让有不懂的就多问着。
王司寝受宠若惊,多次谢恩。
太子还亲自送长姐到宫门,听她的嘱咐。
“既然你有打算,我也不多问,传出这个消息,于你也是好事。就是父皇那里,恐怕是要有不高兴的。”
他们那个爹,已经被权力侵蚀得冷酷残|暴,眼里只有皇权,她不得不提醒弟弟要防范。
太子咧嘴笑:“我宫里的人阿姐放心,以后王司寝就与我同吃住,等她诞下孩儿了,再册封。到时父皇也无话可说,处处都改依着祖宗礼法的。”
赵乐君点点头,这才跟着楚弈回了。
太子目送长姐的车驾走远,回身就捂嘴咳嗽,手死死握着内侍的胳膊,胸膛起伏剧烈。
王司寝就在寝殿里等他归来,见到他走路踉跄,眼里都是泪光,被他冷冷一扫,当即就又露出笑来。
“奴婢给殿下铺了床,殿下歇一歇罢。”
“往后别做这样的事情了,你如今不同以往,有什么吩咐别人去做。”太子捂嘴淡淡地说,双眼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