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秉联合了几人,早在霍廷差点被当成叛党给剿了的时候商议起义。
实在是帝王和世家欺人太甚,今日有一个霍廷,明日就会有第二个,他们谁也不愿意当这第二个。
后来霍廷和南阳王因为胡人的战事,化险为夷,可帝王如今调的兵还虎视眈眈守在周边,摆明了是随时都可能再来一波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戏码。
刘秉索性就和霍廷暗中通信联合在一起,准备说服南阳王,让南阳王直接牵头,控诉帝王不仁暴|政。
而且现在太子还年幼,又没有子嗣,只要他们几军联合,光凭世家和帝王手上的兵力,应该是抵挡不了多久。
但现在南阳王就是不表态,龟缩在那里,叫霍廷气恼。
刘秉闻言后,面上却不见愁容,还显出几分高兴。
“你且不要着急,我给你看一封信。”
信?
霍廷被他卖关子卖得直伸长了脖子,见他在一个带锁的柜子里取出一封信。
等递过来的时候,迫不及待就接过,打开细细地看,再一看下边盖的一个印章,惊道:“你哪里寻到的此人?!不是说他们家子孙后代都被烧死了?!”
“非就我去寻的。”刘秉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