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备的话连二连三,赵乐君口中说了句不敢:“上郡当时岌岌可危,姬家军英勇卫国,从无僭越,父皇何必过多猜忌。女儿知道这些年来,您总是疑心我与太子要谋朝篡位,一而再的打压着姬家。可是父皇……”
她抬起头,看那个已经不再对自己慈眉善目地父亲,一字一字地道:“女儿说句大不敬的话。太子已经是太子,他不必争不必抢,往后就是帝王,我与太子为何要谋逆?如若母后还在,父皇可还会听信他人谗言,视我姐弟如毒蝎?!”
这是她首回在帝王跟前说出这些年来的委屈。
武帝有片刻的愕然,下刻咬牙道:“你是在指责朕吗?!如若你母后还在世,也要被你如今的桀骜不驯所惊!”
“父皇!”赵乐君此时心底有悲与怨翻涌,语气也变得犀利起来:“如果母后还在,只会心寒!她的父亲在你年轻时倾尽举家之力支持,她的兄长为国为君,马革裹尸。姬家满门忠烈,可换来的只有父皇你无穷无尽的猜忌!我该幸母后不在了,不然要又要经历多少痛彻心扉!”
“赵乐君!”
在她失态的嘶喊中,帝王勃然大怒。
姬家是他最不愿意提起的亏欠,正是因为心中有愧,才更想要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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