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少女,“行了,师父知道你的心意。诗音今日这般,与我其实也无甚关系,我也没有什么对不住她的地方。我不过是一时感慨而已,你哪来那么多话?”
千岁忧看着师父的后背,默默地把被子盖好,然后轻声问道:“那师父,你到底什么时候跟诗音姐姐相认啊?”
林朝英:“看情况吧。”
千岁忧:“……”
这个回答,跟没回答有何区别啊?
可是师父已经不理她了,千岁忧只好郁闷地闭上了眼睛。
第二天是个晴天,千岁忧自从下山后,就没有蹭过师父的床睡。
昨晚蹭了师父的床,睡得十分香甜,外面冬日的暖阳早已洒遍大地,她还在师父的床上睡得很香。
霜姨和林朝英都由着她,没去打扰她睡觉。
上官雪儿一大早就起来了,想找千岁忧八卦,发现千岁忧没在自己的房里,就坐在千岁忧的房门口晒太阳。
林朝英路过,见到上官雪儿,精致的眉毛微挑,“你在等岁忧?”
上官雪儿见到自己仰慕的林前辈,赶紧站了起来,“是的,林前辈。”
林朝英看着上官雪儿的模样,想起来当初在大智分舵的时候,这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