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条斯理地拿出一块手帕将涂了满嘴的紫黑色擦掉。
千岁忧眼眸弯弯,语气中带着几分喟叹:“其实,着急的人不一定是我。”
上官飞燕一愣。
房门外,一个男子站在廊道上,长身玉立。
月光如水,白衣胜雪。
那是不久前才跟千岁忧在一起的花满楼。
上官飞燕见到花满楼,满脸错愕,她猛地转头看向千岁忧。
千岁忧:“我的易容术本来就不到家,被你认出来也没什么。但我只身一人在此,要是没有后招,又怎么会轻易扮成上官丹凤的模样,来与你相见?”
都说上官飞燕人美心机深,可千岁忧觉得上官飞燕的心机大概是都用在男人身上,她确实很难会利用自己的美貌和身体,也很懂男人的需求,并以此为荣。
她周旋在男人之间,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上,连花满楼也没能幸免。
只是,真要玩阴招,她似乎还差了一点。
千岁忧:“你刚才说的话,花家哥哥都听到了。”
上官飞燕:“……!”
她转头,男人站在门口,背着月光而立,头微微低垂着,令人无法看清他的神色。
上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