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誉望向千岁忧,只见少女一双眸子黏在了对方身上,并没有要说话的意思。
千岁忧不说话,那就只好他说话了。
段誉这些日子被鸠摩智那个恶和尚带着走,也见了一些世面,他学着武林中人一般的模样,朝对方抱拳说道:“我与妹妹不小心扰了这位兄台的清梦,还望兄台莫要见怪。”
段誉好言好语,可千岁忧却笑了起来。
她侧头,把玩着散落在肩膀上的发辫跟段誉说道:“这地方既没有名,也没有姓,更没说谁能来谁不能来,你为何要向他道歉?”
段誉:“……”
那个男子闻言,微微一笑。
不同于段誉那温文清越的声音,男人的声音低沉而粗犷,他沉声说道:“你说的对,这地方既没有名,也没有姓,更没说谁能来谁不能来。不过凡事皆有先来后到,我先在此休息,你又为何口出恶言?”
千岁忧一双晶亮的眼睛看向他,片刻之后,她脸上流露出歉意,用娇软的声音说道:“抱歉,是我不对。你能别怪我吗?”
段誉:“……”
刚才岁忧妹妹还一副要跟对方找茬的模样,怎么如今又变成了一只无辜小白兔的模样?
男子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