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了千岁忧的好意。
千岁忧见她不要,就将莲蓬放在身旁。
“你没听过并不奇怪,因为这个名字是我刚起的。”
王语嫣:“……”
这位少女对自家门派的名字也起得忒随意了些。
王语嫣从未接触过外人,阿朱阿碧等人自然是不会跟她多说什么,如今在船上除了阿朱阿碧,就只有段誉和千岁忧。
她对段誉没什么特别的感觉,反而对千岁忧十分好奇,就问起了千岁忧的身世。
千岁忧一副跟王语嫣认识了十年八载似的模样,十分熟络地跟对方聊起了天。
“师父说,她是在一个林子里捡到我的。我无父无母,师父将我捡回去的时候,师父大概……唔,也是跟我差不多大吧。虽然也会武功,但并不痴迷。”
王语嫣:“那难道你的师父如今很痴迷武功吗?”
千岁忧摇头,“我的师父不痴迷武功,可她爱上了一个男人。她的武功,就是因为那个男人才学的。”
王语嫣“啊”了一声,说道:“那你的师父与我一样。”
千岁忧狐疑地看向王语嫣。
王语嫣:“我并不喜欢武功秘籍,我知道这么多武功秘籍,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