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,使尽各种手段,只是为了将师父从云皓师兄那边夺过来,让师父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多停留一会儿。
这些年来,每日,每日,多相处一分一秒,这感情便日渐浓烈,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。
戚碧树觉得自己正在做一件大不道的事情,可能会受到天底下许多修士的批判。可他无端产生一种直觉,即便师父不喜欢自己,也会维护自己,不会和别人一样,因为师徒之道就嫌恶自己。
这令他生出必须试一试的冲动。
会产生的后果他并没想好,但倘若师父肯接受,又或是回头看一眼自己,对自己生出几分喜欢——不是师父对徒弟的喜欢,而是另一种,像他对师父一样的喜欢——他便高兴得要死掉了。
戚碧树一边想着这些,一边慢慢写下一封满含情意的信来。
他写得很慢,字迹看不出是他的。
心里忐忑,彷徨,不确定,却又充满激情和快乐。
外头日头渐渐西斜,他写好这封信,手指捻开两抹灯油,将信封了起来,揣进怀里,和那精致盒子放在一块儿,只待找机会送给师父。
倒也不用找机会。
现在不正是大好的机会?
戚碧树冒出一个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