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刑祭和此事又有什么关系呢?”
解沧川也觉得不解:“这我便不知道了。”
戚碧树从图腾中抬起头来:“师父,无论如何,必定和极乐堂脱不了干系,等天一亮去一趟便是。”
这一夜很漫长,由于有了前车之鉴,接下来几人便不敢再睡,更何况也睡不着了。
解沧川去孔子兰的房间替她疗伤,云皓则和戚碧树轮流在走廊上守夜。
容完心里怀着事情,并未睡着,等戚碧树守夜回来的时候,他盘腿坐起来,对戚碧树道:“走廊上很冷吧,我跟你换一边睡,我这边是热的,你赶紧钻被子暖暖。”
戚碧树正呵了寒气,搓着手,见状赶紧放下了手,受宠若惊道:“师父,不必了,我不冷。”
容完道:“上来说话。”
戚碧树乖乖地脱掉了外衣。
容完把他扔到被自己暖热了的那边,才问起正事:“你没什么瞒着我吧?”
戚碧树顿时一愣,神情有一秒钟的不自然,才道:“没有,我发誓,绝对没有任何瞒着师父的。”顿了顿,他又道:“我追那黑衣人出去的时候,倒是发现其人身形有些熟悉,可后来追回来的那人,摘下面具之后,我却又不认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