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的话信手拈来:“一天都没有见到我们沈总,这不是想念了吗?”
“……”沈灵殊差点呛到,耳根染上一层薄怒的红色。
迎面走过来两个下属,他匆忙撇开脸,心绪已经完全被搅乱了。
先前容完并未对他说过这样的话,刚刚重逢的时候,还一直对他颇为抗拒和疏远。现在说这样的话,也不知道是发自真心,还是知道他生气,专门说来讨好的。可无论怎样,沈灵殊连日以来的心烦意乱,都很没用地因为这样一句话而平复许多。
可他想要的还不止是这样——
他真正想确认的是这个人的心意。
往坏处想,假如这个人有过往,那就承认,他心里虽会生刺,但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。往好处想,假如给傅子渊写信的那个“舒添衍”并不是这个人,那么这个人也应该主动告诉他,向他解释清楚事情始末,而不是这样不干不脆地吊着……为什么不说,能有什么苦衷?
他不愿意出口逼问,也怕知道结果,因此一直在等待这个人先解释。可是等了好些天,也并未等到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他就如同身患绝症,能解救他的只是对这个人心意的确定,除了那之外,一切示好对他而言,都只如同隔靴搔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