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多久了,已经足足将他们俩隔离开来两个多月了,儿子还没忘掉那小子?
景父望着因为生病而面色糟糕的儿子,心情顿时一阵复杂——他怕他儿子和他一样,认准了一个人就犟得不回头,到时候即便是将儿子和那小子分开数年,儿子也忘不了那小子,也不肯找女孩子结婚,那怎么办?
容完还要继续演,可景父却像是怕听到他说出什么糟糕的梦话,赶紧起身走了,走的时候脸色异常复杂。
容完砸吧了下嘴巴,戏精欲没被满足,有点可惜。
他这场重病足足三天才好,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,似乎感觉原允来过几次,还给他用冷水擦过额头,本来以为这是错觉,可等他能够下床吃饭了以后,景母告诉他,原允的确来过。
景父坐在餐桌的主位上,脸色很难看:“你梦里说胡话了都在惦记!他又一直在门外等着,下那么大的雪,零下好几度了都,能不让他进来吗,我还能真的叫保安把他扔出去吗?”
“谢谢爸!”容完忙道,殷勤地给景父夹了一筷子菜。
景父愣了愣,摸了摸鼻子,气哼哼地吃掉了那筷子菜,面色却是放霁了。
全家人一块儿吃饭,也就景濛相当不高兴了,本来景父是相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