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就是如同一把锋利的刃,无端让人觉得不好惹,只想躲开。
容完正写着题,就感觉身边立了个人。
原允站在边上,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漆黑的头发微微湿着,脖颈肌肤散发着热气。
那意思是,示意他让开,要进去。
——不从后面空桌子上踩进来了?又要开始用我这自动感应开关门啦?容完觉得又气又好笑,但好不容易把桌椅搬了回来,他心情正好,便大方地让开,等原允进去后,才落座。
忽然想起来,既然原允来得比他早,那么该是目睹了前后经过的,就是不知道在办公室外听见他和老林的对话没有。瞧原允那面无表情的表情,也窥探不出来他脑子里在想什么。
容完忍不住多此一举地说道:“我就想坐这儿,你不介意吧?”
原允翻书,漆黑眉眼垂着,没应。
“不介意吧?”容完不死心,拖长音调,重复问了句。
原允捏着书页,沉默了下,发出一个略微低沉又有些闷的鼻音:“嗯。”
容完前一秒还满脑子失望,心想第二卷 并没有写原允喉咙或是舌头受伤,是能说话的,偶尔老师点他起来回答问题,他也会简短地回答两句,怎么到了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