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更紧,如同守护着他这辈子最珍视的宝物,但他又害怕伤到怀里这个人。
待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平稳,似乎睡着了之后,他才敢悄悄地睁开眼睛,目光眷恋而放肆地在他身上流连。他看着他的将军,只觉得太幸福了,简直不知如何是好,即便有一天,要为将军赴死,他也万死不辞。
他只有将军一个人,以后再也不会有将军这样的人了。
即便有,那也不是他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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渚云这边又接连数日得不到弟弟的消息,难免有些焦灼。他先前看出来苏亚公主对渚靖的心思,曾经派手底下的谋士去不动声色地游说过苏亚公主,但不知道究竟起到了成效没有。
要是苏亚公主愿意将她那仅此一块的通行证给渚靖的话,那么或许即便自己这边失败,弟弟那边也可以用通行证逃出帝国。
渚云考虑了很多,自然也将今昭算计其中。若是这个奴隶对自己弟弟足够衷心,那么最后带弟弟逃出去的那枚棋子,便安排到他身上。到时候倘若自己成功了,便将弟弟接回来。又或者这个帝国不堪一击,自己大获全胜,那么弟弟便根本不用逃——
那样的话,那个奴隶也算是立下了功劳,差不多给他恢复曾经贵族的身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