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业皱了皱眉,不明白这么好的机会她为什么会拒绝,难道是因为她现在是一个逃犯并不想入学被查出来?长安书院对每一个学子都会查他们的户口,身份来历,记录在案,很严格。
下课后,众学子围着宇文业他们,问温许师承何处,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见解。
温许乐呵随意编了几句。
几个学生上来捧宇文业的臭脚,把他一阵夸,仿佛他们宇文家个个都是大学问家,把宇文业乐的,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次。
温许无奈的看着他们,真会吹牛,还以为宇文家是书香门第世家了,连仆人都是个个学富五车。
宇文业看向温许的眼神不由地复杂起来。
再过两日,便到学子们一月一次的月考了,宇文业很急,他以前在江州时,从未认真听过课,来京都后,一直都跟不上,学习落后别人一大截,现在都快十八岁了,还在初级班,别人十七八岁早已经进了高级班,或是考取了功名。他比同龄人大,学识浅薄,若不是家里有钱,他早就被淘汰了。
“我看夫子对你评价还挺高的,难得看他对一个人赞赏,可见你学识还不错,要不,你帮我考试吧!”
温许看着宇文业像看智障一般:“……你在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