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因为温度低,宁澄风在裙子里搭了厚薄适中的透明裤袜,膝盖并没有渗血,应该只是撞伤,倒是她两手手心,被刮擦了一小片,伤口混着泥土,得先处理。
他起身将行李箱扶起摆正,推到她面前,将她抱到行李箱上,让她坐好,随后推着她朝候车大厅走。
中途宁澄风因为旁人投来的目光小小抗议过一次,表示自己能走,结果被莫世偣冷冷一瞥,顿时闭嘴。
他让她自己进洗手间将手上的泥土冲掉,自己则去了一旁的便利店买了消毒片和创口贴。之后宁澄风再次坐着行李箱享受了一波注目礼,等到了对应的候车座位时,被他抱到了椅子上。
宁澄风怕痛,对消毒片发憷,使劲抗争的不肯伸手。
半蹲在她面前的男人一言不发,使了几分力,最终还是成功替她消毒了伤口。
她痛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,娇气的朝他喊痛。
他其实知道,她脸上的委屈和可怜样大抵是装出来的,可到底心疼,将动作放的愈发轻柔,低头小心吹着她的伤口,待到酒精挥发,又取了创口贴替她轻轻贴好,随后抬头看她,问道,“痛的很厉害吗?”
男人长睫如黛,这样仰视她的角度,让他的五官显得愈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