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没有开灯,外面的雨早已停了,天仍有些阴,这是一个没有落日余晖的傍晚。
他身上的白衬衣已经换成日常穿的黑色t恤和休闲裤,高大清瘦的身影沉默不语的走到她面前,将托盘搁在旁边的原木茶几上,然后开了旁边的落地灯。
宁澄风蜷腿坐在软塌上,一眼都不看他。
他的视线在她面上停留片刻,出去一趟返回,手里多了个小巧的医用包。他取出一支软膏,单腿跪在塌前,挤了点软膏在指尖,朝她唇角抹去。
宁澄风毫不犹豫拍掉他的手。
被拍开的手僵了片刻,再度挤了软膏凑过来,她再次拍开。男人的视线投来,清冷如水,“别闹,给你上药。”
“现在是我在闹吗?!谁要你假惺惺!”压在心底的恼怒和委屈在见到他如常冷静的神态时终是忍不住爆发,“你怎么能在做了那些之后还一脸若无其事!”
他搁下软膏,取了纸巾将指尖擦尽,“那你想我怎么样?”
她简直要被气笑了,对她做了那种事居然还能理直气壮的问她怎么样,“我要你走开,别出现在我面前!”
他直视着她,“这不可能。”
“那我走!”她是真的气炸了,她不明白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