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了不许多喝酒,为什么不听话?”她捏着谢随的脸,没好气地说:“早晚有一天,我得把你这破公司收购了。”
虽然这话都说了快一年多了,不过也只是说说而已。
谢随仰头看着湛蓝的夜空,漂亮的浅咖色眸子里落满了繁星——
“小白,你想要星星吗?”
他朦胧的醉眼温柔地望向她:“你想要,我就给你摘。”
寂白用力将他扶起来,像哄小孩一样哄着说:“你要怎么给我摘呀?”
谢随果然踮着脚,扬起修长的手臂要去摘星星了,不仅摘星星,他还要吟诗——
“危楼高百尺,手可摘…星辰。”
寂白打量着他真是醉得不轻,无奈撇撇嘴,尽可能稳住他的身子不要跌倒了。
“我不要星星了,你乖一点,不然我扶不住你了啊。”
她抱着他的腰,东倒西歪。
男人喝醉酒就是一条狗,还是条完全丧失了行为能力的傻狗。
寂白是没有办法将谢随盘回家了,只能暂时带他回公司的私人起居室里安顿。
谢随的手伸进了包里摸了半晌,也不知道在摸什么东西。寂白艰难地扶着她,东倒西歪进了写字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