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把负责他的经理揍得脾脏破裂,人进了局子,不敢跟家里人说,给我打了电话,我把他领出来。他身手还不错,话很少不招人讨厌,我让他留在我身边了。”
寂静现在出行不便,有人照顾着,也挺好。
“姐,这段时间你还好吗?”
“挺好。”她淡淡道:“都已经这样了,还能坏到哪里去。”
寂白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,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抢寂静的东西,她宁可与她公平竞争,也不希望灾难降临在她的身上。
“言归正传。”寂静看着寂白,关切地问:“你怎么样,受伤没?”
寂白摇摇头:“他们好像只是想把我带走,还没来得及做什么,幸好谢随来得及时。”
不然会发生什么,她不敢想。
寂静望了望落地窗外静默等候的少年:“你需要一个靠得住的保镖,谢随很合适。”
没有什么保镖比那个将她的性命看得比自己命重的少年更可靠。
“姐,你知道是谁做的吗?”
寂静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,只说道:“你的上位会触及到很多人的根本利益,谁都有可能,那些平日里对你笑脸相迎的叔叔伯伯,那些在宴会上奉承你的姊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