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要她别太过分。
然而,无节制的容忍换来的永远是“更过分”。
小丫头得寸进尺的小爪子伸进了他衣领里面,挠啊挠,摸啊摸,摸到他硬邦邦的胸膛,摸到小果子,居然捏了一下。
“寂白!”谢随真的有点怒了:“手拿开。”
“哦。”寂白吐吐舌头,乖乖地把手抽出他的衣领,还评价了一句:“比我还小。”
谢随:……
谢随好不容易把这位寂二小姐盘回家了,他感觉伺候这丫头真的比自己打一场拳击赛还要来得辛苦。
寂白进了屋就往床上爬,谢随拖住她的脚,将她生生地从床上拽了下来:“没洗漱前不准上床。”
“呜。”
寂白眼睛都快睁不开了,被谢随拉到厕所里,翻出她瓶瓶罐罐的卸妆水卸妆乳,对着她的脸一顿乱揉,然后抓起她的头发按在水下猛冲。
女孩张牙舞爪地闹腾着:“你...你太粗暴了!”
谢随抓着她的头发按到自己面前,面无表情地说:“你刚刚说我什么?”
“说你...小?”
“嗯。”
谢随目光下移,落到她连衣裙紧束的胸脯上,冷笑:“你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