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做法。因为考场上所有的事情都无法预料,很多人甚至阴差阳错地就此错过,甚至命运的轨迹都因此而改变。

    谢随绝对不会允许寂白屈就于自己,寂白无法想象如果她这样做了,谢随会做出什么事情来。

    见寂白一直没有回复,谢随甚至电话都打过来了,听着语气相当严肃:“寂白,你记住我的话。”

    他一般都叫她小白,很少会连名带姓地叫她寂白。可见,他真的生气了。

    寂白保证了一定扼杀这样的想法,谢随才算放过她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安和私人医院。

    厉琛站在玻璃窗边,看着安详地躺在病床上的父亲,他漆黑的眼神毫无波澜。

    “现在是唯一的机会。”厉琛对身边穿西服的手下秦森说出这句话。

    “厉总,您真的想好了?小少爷他是您的亲弟弟,你们是一家人。”

    “一家人。”

    厉琛嘴角冷冷地扬了起来,嘲讽地望着病床上的男人:“从他把我妈赶出家门,接那个愚蠢的女人回来的那一天起,我就已经没有家人了。”

    秦森不再说什么,退了下去。

    厉琛将手伸进包里,摸出了一枚皱巴巴的大白兔奶糖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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