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杆子。

    倒也不是不能坐,就......有点奇怪啊。

    他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色毛衣,单手撑着车龙头,另一只手垂在身侧,随时准备着拥她入怀:“来啊。”

    寂白磨磨蹭蹭,没有过去:“这...行不行啊?”

    谢随看出了她眼底的犹豫,说道:“现在反悔不去,老子还能赶着回家看春晚。”

    寂白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下流光溢彩的礼裙,不再犹豫,抱着纱织裙摆,坐上了谢随的山地车。

    谢随等她坐稳以后,手环了过来,稳稳地掌住了车龙头,脚用力一踩,山地车驶了出去。

    年三十的马路上没有多少车辆和行人,谢随的速度踩得很快,争分夺秒地将她送达目的地。

    寂白拿着手机地图导航,上面显示还有五公里。

    “左转,然后上天桥。”

    “下天桥往右。”

    “前面有减速带,慢点噢。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驶过减速带,寂白的身子跟着抖了抖,其实坐在这杆子上面挺不舒服的,她屁股都被硌疼了。

    “马上就到了。”似乎察觉到女孩的难受,谢随加快了速度。

    “谢随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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