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安慰,因为别人很难体会当事人内心的感受,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。

    蒋仲宁喝了不少酒,眼睛也有些红,他看到寂白过来,越发难受了,很多情绪对着一帮男孩子无法发泄,但是对着女孩,蒋仲宁故作坚强的那一面崩坏了,拉着寂白诉说内心的苦闷——

    “我知道她想住五星级酒店,我也说了,可以住,我自己挣了钱,可以让她住,可是她又不愿意,她说她不想只是仅仅为了体验去住好的酒店...”

    寂白明白陆微微心里的挣扎,她想快速提升自己的消费档次,而此时此刻的蒋仲宁无法实现她的愿望。

    “我什么都可以给她,我挣的钱全给她用,她还是嫌我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能振作起来,她一定会明白自己错过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蒋仲宁又给自己倒满酒,同时又拎来杯子,给寂白也倒了小半杯:“小白,就冲你这句话,我敬你。”

    谢随伸出手,慢条斯理地兜开酒杯:“未成年不喝酒,我代她。”

    丛喻舟笑了笑:“你是人家爸爸啊还是人家男朋友,管这么多?”

    “是啊,你喝你的,小白喝小白的,除非小白认你当爸爸。”

    “人家有爸爸,干嘛要认随哥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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