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沙发上,这沙发看上去也是年代久远了,黑色的皮质上有岁月的磨痕。
不过很软。
谢随走到窗边,将推拉式的窗户对外敞开着,透风。
玻璃上贴着深蓝色的窗花,窗外有棵枝叶繁茂的香樟树,树影招摇。
他打开冰箱,发现里面空空荡荡,什么都没有,也没什么可以用来招待她的。
“我出去买点吃的,你...”
谢随想了想,指着书桌说:“你可以写会儿作业。”
“不用了谢随。”寂白连忙起身说:“我不呆太久,马上就要走的。”
谢随并没有强留她,走过来坐在茶几上,腿随意地伸长了,问她:“听说你在打听我?”
寂白抿抿嘴,心说他不是不在学校吗,怎么这种事都知道,寂白每每问了人,都很小心地叮嘱说要保密的。
“我听说你打了人,好像跟我有关系。”
“跟你没关系。”谢随矢口否认:“单纯看不惯那傻逼玩意儿,你别站着,坐。”
寂白坐回到沙发边,白皙的小爪子捏着自己的牛仔裤料子,担忧地问:“学校处分你了吗?”
谢随眼角勾了不太正经的微笑:“怎么,很担心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