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怎么能站到后面去呢!宣传片里也应该是由我来领操才行啊!”
教务主任责备地说:“你刚刚的动作,要我录下来给你看吗?”
寂绯绯不敢和老师发生正面冲突,她气愤地走到了后排站着,听见后面的男生在讥笑她。
她抬头望着台上的寂白,恨得咬牙切齿。
寂绯绯一回到家,便扑倒母亲陶嘉芝怀里哭诉,说寂白抢了她的领操员,是存心要和她作对。
而父母也秉承了过去一贯的原则,包庇寂绯绯,斥责了寂白几句:“白白,你怎么能和姐姐争呢,姐姐身体不好,你应该让着姐姐啊。”
“听话,去跟老师说,你不当领操员,把这个位置还给姐姐。”
寂白正在埋头写作业,闻言,抬起头道:“妈妈,以前课间三十分钟,我可以偷偷溜去食堂吃土豆泥,现在当了领操员,每天都要出操,如果姐姐能想办法让我别做领操员,我就真的谢谢姐姐了。”
她这话说得相当有技巧,既表明了自己并没有刻意和姐姐争,又把皮球重新踢到寂绯绯的手里,把自己摘了个干净,这样父母对她也无可指摘。
寂绯绯指着寂白说:“明明就是你故意挣表现,做操动作比我规范,这才让教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