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,没有父母,都他妈死了!”

    做笔录的女警官嘴角抽了抽:“他表现很好?”

    寂白吞吞吐吐地解释:“就...脾气不好,其他都很好。”

    做完笔录已经是晚上七点,女警官温柔地拍了拍寂白的肩膀:“同学,你今天及时报警的做法很正确,没事了,快回家吃晚饭吧。”

    寂白连忙问道:“那他什么时候能走?”

    “他的问题比较严重,等他父母过来领人吧。”

    寂白点了点头,背着书包走出了警局。

    但她并没有立刻离开,而是在马路对面的水饺铺点了盘韭菜馅儿水饺,边吃边等着谢随。

    即便谢随打死不肯开口透露父母信息,但这世界上就没有警察叔叔查不到的事,他们了解到谢随的父亲早年进了局子,判的是终身牢狱。

    母亲还在,不过已经改嫁了。

    警察当下便联系了她。

    很快,谢随的母亲程女士急匆匆赶到警局,办理了手续,将人领了出来。

    程女士看上去很年轻,五官与谢随有七八分相似,模样非常漂亮,是个美人坯子。

    仿佛是见不得光,程女士将谢随领到狭窄潮湿的泥巷子里,细长的指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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