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白冷漠地避开了她,转过身,适应着身体的眩晕。

    陶嘉芝温柔地提寂绯绯挽起袖管,等待医生处理新鲜的血液。

    寂绯绯望了望墙角的妹妹,担忧地说:“妹妹好像在责怪我,都不理我,妈妈,我觉得很愧疚。”

    陶嘉芝安慰道:“她给你供血,是天经地义的,谁让你们是亲姐妹呢。”

    寂绯绯难过地低下了头,真挚地说:“妹妹,你不要怪我,好吗?”

    又来了。

    寂绯绯把自己扮成了全世界最可怜的孩子,全家都心疼她,因为不仅生了病,还满腹愧疚。

    寂白的激烈反抗,却被亲戚指责,说你怎么一点也不为姐姐着想,姐姐哭得多么可怜啊,父母给了你生命,你给姐姐输点血怎么了!

    寂白在迫于家里人的压力之下,一次又一次地卷起了袖管。

    又譬如此刻,母亲陶嘉芝责备地说:“白白,姐姐也是关心你啊,你怎么能不理姐姐呢!”

    此刻寂白从容了许多,淡淡道:“姐姐想多了,我们相互帮助是应该的,我没有责怪你。”

    寂绯绯微微一怔,然后用力点头。

    输完血已经是晚上六点,父亲寂明志的奔驰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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