造就, 而非庸庸碌碌地过一辈子。
李元婴走后,李靖叫人温了酒,让红拂陪他喝一杯。
红拂道:“这小子就藩了,长安可就冷清多了。”李元婴闹腾起来一套接一套的,自从他能出宫了,几乎年年都得闹出点新动静来。什么图书馆、什么向日葵、什么千金茶、什么翠微宫滕王阁,年年都不重样的,热闹得不得了。
李靖说比别人更了解李元婴:“他去了封地一样能闹腾,冷清不了。”
红拂也觉得是这样,只是难免有点舍不得:“话是这么说,见面终究是不容易了。”他们家虽然有儿有女,孙辈也有了,但极少有李元婴这样鲜活欢快、能说会道的,哪怕李元婴登门的次数也不算多,真见不着了实在叫人倍觉遗憾。
李靖道:“反正最舍不得的可不是我们。”
红拂闻言笑了起来,给李靖添了半杯酒,自己也添了半杯,约定喝了这半杯便不再多喝。是啊,李元婴只时不时登门添点热闹他们都舍不得,那些个天天被他闹腾的肯定更不习惯。
李元婴一点都没舍不得,跑来跑去把事情搞定了,又去国子监问孔颖达实习人选报完名没,他们要出发了。
孔颖达看李元婴像脱缰野马一样到处蹦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