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 瞧着长得还可以, 就是表情不怎么友善。他被人嘲笑了也不恼,有条有理地反驳道:“你生来就会铺床吗?反正我不会!我学会了不会的事, 难道不该高兴吗?你真奇怪。”
那少年被李元婴这么堵了回来, 脸色不太好看。他涨红着脸说道:“你才奇怪!”他本来要迈步往里走的, 看里头只有李元婴和唐璿在, 又转身夺门而出, 显然是不想和李元婴两人待在一起。
李元婴纳闷地问唐璿:“这人是谁啊?”
唐璿道:“他姓唐,叫唐观, 乃是民部尚书唐俭之子。”唐璿有给李元婴讲了讲自己和唐观的小恩怨, 约莫就是唐观初时挺受夫子喜爱,后来他进国子监之后逐渐让夫子们另眼相待,唐观便不太高兴。唐璿不好意思地说, “是我连累你了。”
李元婴道:“这有什么连累不连累的,若是这也叫连累,我连累你的机会岂不是多得很?”本来他是为了给魏膺制造点麻烦才跑国子监大肆挑衅, 现在看来, 他是给自己招了不少对头啊!李元婴一点都不担心, 反而还一脸的跃跃欲试,“唐尚书我认得,他儿子还娶了我一个侄女,算起来他儿子得叫我声叔啊,下回我要让他喊人才行!”
唐璿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