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元婴欢欢喜喜地跑了。
李二陛下与房玄龄几人相对而坐,过了一会,魏征才先开口:“这些事并非没人能看出来,只是看出来的人不是不敢说,就是不愿说。眼下各地已有这样的苗头,将来恐怕会酿成大祸!”
房玄龄与长孙无忌亦点头认同。
君臣几人又开始新一轮的议事。
李元婴是没那么多烦恼的,他回去和柳宝林说李二陛下夸了他,又重新把文章写了一遍,跑出宫去和萧德言献宝。
萧德言没想到李元婴初试牛刀就闹出这么大动静来,更没想到李元婴直接把两人的对话搬到李二陛下面前去。
见萧德言脸色不对,李元婴紧张地问:“我做得不对吗?”
萧德言轻轻摇头,说道:“没有不对,事无不可对人言,方称得上是磊落君子。”
换成别人,犹豫太多,顾忌太多,肯定不会就这样把事情捅到御前去。
像茶税一事,京城未必没有看李元婴大赚一笔想要掺一脚茶利之事的,现在李元婴这个首先开拓北边茶叶市场的人表示自己要主动纳税,提出让后头的人也跟着纳税,难免会劝退一批人、也难免会招一批人恨。
换成一心图茶利之人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