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能徐徐图之,一点一点地改,一点一点地变,不能操之过急。
李元婴听李二陛下把其中因由细细道来,一时消化不了。
这对他来说太难了,读书的时候一句话一般就是一个意思,诊脉时一个脉象一般就对一种病,全都是直来直去的东西,李元婴学得很快,可是李二陛下说的这些弯弯绕绕他就想不明白。
李元婴只能说:“皇兄,您说的这些我全听不懂。当皇帝真的太累啦,您可真辛苦。”
李二陛下瞥着他:“辛苦还不是那么多人想当。”
李元婴大言不惭:“就是让我当,我也决计不会当的。”提到这个,李元婴又想起他同样辛苦的大侄子,一点都不见外地和李二陛下分享起自己的想法来,“当太子也辛苦,您把老孔他们全安排去东宫盯着承乾,他一做点什么就被骂得狗血淋头,太惨了。皇兄,我老觉得您是嫌老孔他们骂起人来比老魏还烦,才把他们安排去骂承乾的?听说当初张玄素那老头儿不让您重修洛阳宫,当面骂你要效仿桀纣,你明面上听他的话不修了,隔天就把他安排到东宫去!您可真是老奸巨猾!”
李二陛下一下子没忍住,抬起手往李元婴凑在近前的脑壳上敲了一记,骂道:“张卿是德高望重的老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