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还有无数未解的疑惑萦绕在文翰的脑海中,更让愁肠百结的他毫无睡意。
说起来,文翰先前还觉得自己过去三天的生活过得无比艰辛。
如今和其他三人的现状一对比,他才恍然发现自己那三天根本就是生活在安乐乡里。
他居然还想着要抱怨,文翰用力拍了拍自己瘦削了许多却依然浑圆的脸颊,他有什么资格抱怨,哪里来的脸!
自我反思中,文翰蓦地听到一些异样的声响。
循声看去,却是郎宙醒了,正费力的在揭自己脑袋上的头盔。
揭下头盔后,郎宙用十分低哑似比口型一般的气音道:“小胖子,过来。”
文翰下意识瞥了一眼身旁的凌音,随后怀揣着疑惑,轻手轻脚的挪腾到郎宙身边。
“你哪儿不舒服?要帮忙?”文翰眨巴着小眼睛,压低了嗓音问。
郎宙懒散的靠着石头,吐了一个字的气音,“没。”
“你有什么想问的,问吧。”郎宙道。
“你不睡了吗?”听凌音说郎宙失血过多,文翰心想那伤势肯定很严重,需要长时间的安静休养。
郎宙颇为漫不经心道:“睡够了,你想问什么就问,就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