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倒是没忘记作答,“找出这里的存在价值啊!”
“还有呢?”
男人怔了怔, 不答反问:“还有吗?还有什么?”
凌音眉心微蹙, 提示道:“任务详情。”
男人恍然,“哦, 你说的是那些玩法和规则吧?那个总是拿鼻孔看人的典狱长不是把所有条条框框都说得挺清楚吗?我们所有人获得的讯息应该都是对等的, 没有例外, 也没有隐情。就算有,也肯定轮不到像我这样的知道啊!”
话落,男人一脸坦然。无疑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。
凌音对男人的自知之明没有半点兴趣,只道:“那你现在把典狱长当时说的话全部给我复述一遍。”
“欸?”就算男人再迟钝,听到这里也多少察觉到了异样,“我说,你们难不成不知道任务?不会吧,我记得典狱长说话的时候,要被投放的所有死刑犯应该都在场啊!你们是没听还是……”被落在身上的冰冷视线冻到,男人疑惑的话音越来越轻,直到完全消音。
凌音和陆跃冷冷地俯视男人,具不作声。
男人硬着头皮干笑了两声,明白以自己现在的处境,没有向两人发问的资格。
凌音抿了抿唇,她的耐心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