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地枇杷全草可入药,是清热利湿的佳品。
凌音的运气也是真的好,野外的地枇杷通常有两个品种,一种果实香甜味美可以食用,一种却是徒有其表,果实干涩酸苦,不可食用。显然,好运的凌音碰上的是前者。
凌音在摘山稔子前便先刨了不少的地枇杷。刚出土的地枇杷还沾着泥,表皮是淡淡的红棕色,个头大大小小的都有,大的能比幼儿的拳头,小的却只有成人的拇指指甲盖大小。
再说攀援在大树主干上的蜜花胡颓子,只见它蜿蜒纠缠的枝杈上,密密麻麻的挂满了鲜红色的椭圆形果实。乍一眼看过去,就好像是大树穿上了精致的红珠纱丽一般。
蜜花胡颓子的这种红色果实有个俗名叫作羊奶果。名字虽然俗气,羊奶果的味道可半点也不俗气。不但酸甜可口,还多汁营养,晒干了当干果吃,味道也是一样的好。
凌音一眼望出去,只觉满眼都是令人口舌生津的美味野果,顿时满身的热汗也不顾了,继续埋头采摘。
独属于歌百灵悠长婉转的鸟鸣声由远及近。
凌音还未及反应,一旁在树荫下兀自玩耍的熊猫崽子‘嗖’的一下滚到了她的脚边,然后抱着她的小腿,半身躲到她的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