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华在她面前再端不起前几次相见不相识时的开派祖师架子,“此事首尾,是我不曾顾全。”
此时哪怕苏长宁再指摘他几句,他也当是玉旨纶音,甘之如饴。
“我以此身重修道途,多有蹊跷。不过自结丹至成婴,竟有不测天劫下降,虽得幸免,却仍凶险。”没想到苏长宁直接无视了玄华的复杂心绪,全是公事公办的口吻续道,“才对当年之事有所猜测。”
说到这里,她语气又是一转,“你该不是当真要灭杀我?”
玄华苦笑,自然只有摇头。
三千余年心结心魔皆源于当初那毫无来由的一剑,若是有意,何必自苦如此。
苏长宁颔首,“那便只有一个解释了。那时的我,必须死。若不死,则为天道所不容。此世重生另有玄机,才会频招天劫。”
自然,苏长宁现在所说的每一个字,若是还在南华界中,半个也说不出来。
此时身处紫霄秘府,并无南华界天道钳制,她才能完整地说出这个猜测。
玄华到底是积年天君,压下初见旧人的复杂心绪后,还是很快明白了苏长宁话中意思,“所以,你现在的打算是……”
“逆天而行!”苏长宁神色坚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