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是没有松开还禁锢着迟意腰肢的手臂,反而更将她紧紧地圈在怀里。
肖止寒将下巴搁在迟意的头顶上,慢慢地平复自己的呼吸和肆意生长的邪火。
冷风吹在身上,整个人也慢慢地冷静了下来。
“迟意,”肖止寒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的,也是他自两个人真正在一起后,第一次郑重其事地叫她名字,仿佛还带着粗重呼吸的痕迹,“最后一次。”
如果是别人,怕是听得一头雾水。迟意却是听明白了。
肖止寒是在说,这是他最后一次,在性质被挑起来后又放过她。
两个人都是热情最为高涨炙热的年纪,肖止寒又血气方刚的,如同所有的小情侣一样,也会因为亲密的接触有各种各样的反应。
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。但出于或多或少的不可避免的外力阻力,到最后什么事情也没做成功。
如果再有下一次,肖止寒会贯彻下去自己的想法,不会再有一丝一毫放过迟意的机会。
月光下,迟意的脸红红的,一双平日里都极为冷情的一双眼,眼角都溢出了点水意。
湿漉漉的,盛着他清晰的倒影。像是满心满眼的都只有他一个人一样。
肖止寒被迟